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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可文注意到程川盯着顾泽和陆嘉的方向，不知道在感慨什么，下意识的忍不住问道。

    “啊？”程川一愣，看到叶可文才笑了起来，有些意味深长的道：“没什么。”

    叶可文低头看了眼自己，他今天的打扮是有哪里失礼了吗？干嘛对着他笑着这么诡异？叶可文仔细打量了一番自己，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才抬头问道：“我是哪里有问题吗？”

    “没有啊！”程川一愣，不知道叶可文在纠结什么。

    “那你看着我笑什么呢？”叶可文道。

    同为圈内人，叶可文可比身为投资人的顾泽认识的人多，他跟面前这位叫做程川的人，关系则更为亲近一点，叶可文也就直接问了。

    程川这才明白叶可文的意思，连忙摆手，“你别误会，我可没对着你，我是想到了好玩的事情，所以才笑笑，跟你没关系。”

    “什么事情呢？”叶可文追问，目光下意识的看向程川刚刚一直盯着的方向，那里，顾泽和陆嘉还没有离开，两个人笑着聊着天，仿佛在独处的小世界，外人完全无法融入。

    程川犹豫了下，但想到叶可文也是gay，且不是喜欢多话的人，也就凑过来，目光晶亮的低声道：“你知道为什么时总跟陆嘉的关系这么好，而且陆嘉还上位成功了吗？”

    “哦？为什么”叶可文目光闪了闪，语气却很平静，仿佛真的只是在八卦一件不怎么感兴趣的圈内八卦一样。

    程川更加兴致勃勃了，毫不怀疑是叶可文故意套话，继续道：“因为时总是0，陆嘉是1啊！”程川目光中满是兴奋的光芒，仿佛在说，‘来啊来啊，一起八卦啊！’

    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