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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 (第5/10页)
动翁燕的,而且以他的性格,他不会在大晚上把一个智障的孩儿赶到街上,翁燕就有了住处。 这样做也许可以算一举两得,既让冉豫北对她死心,翁燕今晚又有了住处。可翁燕一出门,她就后悔了。 夜色降临,窗外淅沥的雨声让她想起了冉豫北曾给她讲过的那个雨夜,那个十六岁的少年,他亲手举着菜刀在别人的钳制下剁掉父亲的手指;面色狰狞的人将鲜血淋淋的手伸向十六岁少年的眼睛。 十六岁,那是可塑性多么强的年龄?他亲手剁下自己生身父亲的手指。这样的经历让他如何拒绝父亲的任何要求,何况又是那么正常的要求,仅仅希望他娶一个有正常基因的妻子的要求 豆颤抖着双肩将自己抱得紧紧,眼泪流下来,错了,我错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我错了! 忽然,房间的灯亮了! 不豆凄厉地叫一声,灯猝地灭了,像是连灯都害怕豆生气。 豆!第五从黑暗中小心翼翼地走来,怎么了? 他走到床前,借着一点点微弱的夜光看到豆抱膝蜷缩在床角,嘤嘤哭泣。 他上去抱住她:不哭了豆,不哭了,戴缡再有半个月就放出来了,到时候,五哥给你教训他个兔崽子,不哭了,啊,过些天咱们去北京,你不是想报北大的考研班?五哥给你报!啊,不哭了!豆,不哭了 第五的衣服上有雨水,有外面寒冷的气息,豆的脸贴在他的外套上,冰冰的,凉凉的,这不是那个人的气息。她紧紧抓住第五的衣服,哀哀哭起来。 第五抚摸着她耐心安慰,不哭了,你昨天不是说想回家?五哥腿利索了,明天就开车跟你回去。啊,不哭了,豆豆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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