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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簌簌没有挣脱，这个人似乎是喜欢攥着自己的。她想，他大概也是怕自己，和蝴蝶一样飞走吧。

    白簌簌没说话，萧君山道：“你不像是傻的。”

    先生要白簌簌仁慈，所以白簌簌捉住了小动物，都会及时放走。布口袋里空空如也，是因为她刚刚把蝴蝶都放了。

    白簌簌道：“都放飞了，但是，又捉住了一只。”

    她手指捏着一只蝴蝶，蝴蝶生着温柔的薄翼，暗色尊贵的金纹，跟嵌在光里的萧君山很相配。

    她想了想，递给萧君山，道：“给你。”

    柔柔的蝶翼触到萧君山的掌心，莫名让他想到了白簌簌的眼睫毛，也是那样的柔软。萧君山唇角微弯了弯，问：“还是礼物？”

    白簌簌点头：“嗯。”

    “那么喜欢蝴蝶？”他问。

    有些诱哄的语气，白簌簌不假思索，道：“蝴蝶会飞，漂亮。”

    萧君山虚虚握紧了手，把那只蝴蝶包在掌心里。温顺的蝴蝶就跟他牵着的白簌簌一样，天性自由，却愿意被他庇护和禁锢。

    那对蝶翼一颤一颤的，就跟他牵着的手一般。

    娇娇的，柔柔的。

    萧君山想，她也是傻人有傻福，才能遇到自己，给自己捧在手心里，做一只被宠爱的蝴蝶。

    萧君山把蝴蝶递给一边的宫人，方公公迎上来，问：“殿下，娘娘献给您的蝴蝶虽是美丽，却难保存，不如让巧手宫人以针尖刺死，用精细法子保存，制成花间盆景的装饰？”

    他想了想，道：“不用。”

    僵死的蝴蝶自然是更容易保存，可是死的蝴蝶僵硬起来，就没有了花园里飞舞的这份生气。

    她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