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就听旁边人群传来调侃“新娘子今晚怎么神出鬼没”的声音。
沈灵枝立马像吓坏的兔子缩回兔子洞——傅景行怀里。
傅景行解了她一双凉鞋扔一边,摸到她紧绷的小身子,觉得她真是可爱得紧,心猿意马包着她翘臀来回滑蹭。照理说要等下一首曲子开始才正式对她进行“惩罚”,但他又怎能放过一丝跟枝枝亲近的机会,捞起她一只腿强行勾到他腰后。
原本只是轻蹭她小腹的yinjing,现在连同精囊都烙在她贝rou上。
他还特别sao包地用她小腿肚研磨他屁股。
沈灵枝被刺激得腿心yin水直流,脸红耳热地闷在他怀里咕哝,“坏蛋。”
此时此刻她是多么怀念当年对性事一无所知的清纯少年。
傅景行听到了,她的声音像烧开的蜜糖化入他胸膛,于他而言跟调情没两样。顿时喉结重重一滚,在曲子接近尾声时身体倾斜,迫使她后倒做出下腰姿势。
沈灵枝毫无防备,低呼一声揪住他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