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枝气得磨牙,先假装乖巧地舔舔他小rutou,然后张嘴咬住他一块胸肌。
她陪他玩这么羞耻的游戏,不折腾下他太对不起自己了!
沈灵枝浑然不知,她这几颗小牙齿对男人而言完全就跟小奶猫似的不痛不痒,还很舒服。
所以一直咬到她腮帮子发酸,男人依旧气定神闲,甚至有种莫名的愉悦感。
好气啊。
在她松开牙齿时,他还凑过来吮了她舌头一记。
这男人,新婚之夜最好别来找她洞房。
她气呼呼地指认第一个人就是纪长顾,没想到傅景行告诉她又错了。
错了?又错了?
沈灵枝呆住,整个人都凌乱了,“傅傅你老实告诉我,第一个人到底是谁?”
傅景行虽说看不清是谁,但心里其实有数。
可这种时候不陷害下某位人士哪里对得起一直以来饱受欺凌的自己,于是他脸不红心不跳扯了个谎,“是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