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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她松了口气，站起身，发现腿间十分酸痛，衣衫不知被谁好好的换了，忍着痛蹑手蹑脚的向外走去，看见顾望书坐在沙发外面，气定神闲的端着咖啡看报纸。

    她酒量不太好。

    “你…怎么……在这？”她才发现自己嗓子早已沙哑了。

    他放下盘子：“这是我的公寓。”

    姜欢赤着脚，四处往外看，发现这里装修的十分雅静，典雅的黑色和绿植相得益彰。

    “穿鞋。”顾望书走到柜子前，手里拎着一双拖鞋。

    她哦了声，然后脚套到了鞋子里。

    “那我怎么在你的公寓里？”

    旁边还躺着一个男人。

    顾望书淡淡的说道：“因为你太不要脸了。”

    “那里啊，”她下意识的撒起娇，“我一直是个很好的人啊，我对人很好，特别是你。”

    他没说话，转身就去厨房了。

    身后还能传来一声：“那请你能不能自尊自爱？”

    “什么自尊自爱？”她反问。“那请你能不能不要对我指手画脚？”

    姜欢也懒得和他说话，虽然他投过资，可毕竟不是直系上下级的关系，姜欢的目标很多，别人不给她好脸色，她就换呗。

    顾望书被气笑了：“行啊，你衣服还是我昨天换的呢，不要指手画脚，你忘记之前我们在会议室说的了？能不能好好的扮好lolita？要不是你这张脸，你早就滚出我的视线了。”

    姜欢也没闲着，顾望书边讲她边找着之前的衣服和支票，然后发现床边上有一套，套上她就揣着支票走了。

    “谢谢。”她踩着鞋踢踢踏踏的跑过来，吧唧在他的脸上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