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辫子那条河_十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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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第5/9页)

鼓,她看着好笑。真不冤枉的话,老冯也不用吊死了。

    “江青”推门出去,西北风再次带来那边的消息。

    “舀盆水过来!”

    “别真打死了!”

    蠢啊,他妈的蠢。嬴洛恨不得立刻衝出去,揪着成舒的耳朵,告诉他应该怎么回答。

    对这帮人,要是闷着头不说话,那不只有被打死的份。

    她不能允许这个她崇敬的知识分子被打死……她想起他笔记上写的那些,他挨过的批斗,心里一阵阵难受。

    “我要解手。”她说:“憋不住了,我喝水喝多了。”

    “憋着。”马脸毫不客气:“你这样懒驴上磨,怎么闹革命?”

    倒是那个高壮的牛头松了口:“我看着她解手,跑不了的。”

    他拎着嬴洛的棉袄领子,把她拽到村委大院后面,解开她手上的麻绳:“去吧。”

    嬴洛看了看天,估计离三点还得一个多小时,于是尽量向西边挪了挪,解开棉裤,开始解手。

    牛头并没转过去,眼神直直地看她,像她好不容易吃一口rou时看rou的眼神——她一下全明白了。

    “好哥哥。”她嚥了一口唾沫,提起裤子,看向牛头:“你饶了我吧,我做牛做马报答你。”

    牛头沉着脸,瞪着恶狼一样的眼睛,向她一步步走来。

    “婊子!解手都不忘勾引男人!我説怎么这么长时间!不知道是不是和冯继荣也有一腿!”

    她糊里糊涂挨了一脚,定睛一看,刚才押她的中农赶过来,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拽回东屋,重新绑起来,扔在墻角。

    嬴洛想了想,自己确实算是婊子,因而也没再辩驳。她听着西屋的打駡声,突然觉得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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