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始?学会服从（6）我是主人的奴隶 (第5/5页)

人挺硬的乳尖上揉了两下，“重复。”

    “我是……主人您的奴隶。”

    “继续。”

    “我是主人您的奴隶……”

    “我是主人您的奴隶。”

    “我是主人您的奴隶！”

    一遍又一遍，调教室里只剩下杨冽的声音，他一边喊一边一字不漏地听着自己自甘下贱的声音，心里委屈难受压抑得要命，别无他法，只能发泄似的喊得一声大过一声，直到后来嗓子都已经哑了，孤月才终于满意，轻轻摸了摸他扎手的短发，“够了，停下来。”

    “……”杨冽喘着气慢慢住了声，他失神地看着孤月，攥紧的拳头松开了，眼里有一点说不出的茫然和苦涩。

    孤月没说话，只是用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道和缓轻柔地抚摸着杨冽的头，一下一下的，帮助他尽快从激烈的情绪中恢复过来。

    “乖，”良久，他等着他的新奴隶呼吸逐渐平稳，情绪逐渐平静下来，才轻轻地开口，一改方才严厉冷淡的态度，没了任何侵略感的声音温和地提醒道：“要记得，以后再跟我说话，是要带上称呼的。”

    杨冽听着这几乎是情人间耳鬓厮磨一样温吞和煦的呢喃声音，忽然间有点恍惚。明明前一刻冰冷逼仄得好像万丈冰川下的千尺寒潭，仿佛完不成命令达不到要求，就要折在他手里似的，可是转过眼，他满意了，又这样春风似的满脸和煦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截然不同的两面，也不知道哪张脸才是真的……

    杨冽紧绷的肩在他一下下轻抚头发的动作中慢慢松弛下来，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把人逼到绝境无从反抗之后，孤月这个不断重复的动作和态度的确安抚了他……

    无声地叹了口气，半晌后，杨冽点点头，喊到沙哑的嗓子低声说：“知道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