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迟把钥匙放下,退出门去。
屋里的气氛很压抑,不亚于上次她中暑和盛明楼吵架时。
盛明楼即便是坐着,脊背也保持笔挺。他的双手交叠,右手拇指摩挲左手上的婚戒,漠然道:“回来了?”
“刚刚拍完早场。”姜月换上室内拖,走进这个她并不熟悉的临时租赁公寓里。
这是姜月第二次走进这间屋子,生疏得很。
她不甚习惯,连坐下的动作都略显僵硬。可盛明楼倒是气定神闲,一张口就发难:“你在剧组的异性缘不错?”
姜月瞬间挺直腰板:“是误会。”
声音还抬高了几个分贝,更显得心虚了。
怕他误会加重,姜月朝盛明楼的所在挪了挪,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衣角:“老公~”
她最不擅长撒娇,声音嗲得鸡皮疙瘩掉了满地。
盛明楼瞥去一眼:“你是在心虚吗?”
靠。
你才心虚。
你全家都心虚!
姜月甩开他的衣角,双脚叠起,抱手望向另一侧:“我和那位弟弟只不过站在走廊上聊了会儿天,别人有心要黑我,我手一抬都能说成我摸人家,看图说话谁不会啊。”
“再说了,那位弟弟今年才十九,我有自知之明,不会做老牛吃嫩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