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塌了些,但在排山倒海的倦意面前,这些都不重要了。 弯曲了双腿侧着躺在沙发上,齐蔬其实不算高,尤其在胡预面前,有对比更显出差距,只是这会儿,一米六五的身长蜷缩在一米三的双人位沙发上略显促狭,尤其腰部的塌陷感很明显。 她似乎躺得并不舒服,连换了几个睡姿,终于找到了勉强合适的位置。 时间静了一会儿,彼此都没有发出声音,就是他偶尔翻动卷面时,动作也变成了轻拿轻放。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飘起了雨,打在窗框上的声响,规律,有序,像一首脉络清晰的催眠曲。 正当胡预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 突然的,斜后方传来一句:我考不上京南。 吐字模糊,更像是自言自语,是放空了思绪后最真实的自我剖析。 能考上。胡预盯着卷面,有我在。 这话说得轻巧,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握笔的那只手心冒了汗。 齐蔬不说话了,轻轻笑了一下,然后长叹一口气,翻了个身,面朝沙发背,将整张脸埋进九十度的转折里,她闻着老皮革的气味,夹杂着抽干了的棉絮和木头肌理,隐约能透出灰尘的土腥味,耳边是雨丝划破空气的锋利感,还有他那句并不客观的话。 他太高估她了。 这世上多的是努力却办不到的事,齐蔬知道。 / 梦境的对立面是现实。 数学最后一道大题默读了两遍仍是没理清题概,胡预闭目了一秒,再睁开,发现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索性放弃。 笔一撂,指尖敲击着桌面,他望向窗外,窗户关着,玻璃面上雨珠一颗颗滚落连成细线,很快就看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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