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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事。”

    含烟没回答，道，“娘，吃了晚饭，我带你出来看灯楼。”

    “还是不要了。你爹——”

    “他现在管不了我，你听我的。夫人给我赏钱了，我给你买身新衣裳。”

    “自己留着就好，何必给我穿？也是浪费了。小姑娘才要穿好些，不给主人家丢脸，给自己挣个好前程。”

    含烟埋头走得飞快，仿佛越走得快，才能离那耀眼的光更远些。

    车至酒楼。

    顾皎撩开车门帘，便被冷风吹得打了个喷嚏。

    崔mama先下车，做了一个扶的姿势，示意她下车。

    她一手探向崔mama，一手略捂住口鼻以不吸入冷空气。幸好杨丫儿和勺儿利索，先下了车驾，帮她挡着风。

    近处的酒楼门口灯火辉煌，许多乡绅地主已经到了，齐齐挤在门口迎客。李恒和魏先生被簇拥着，要往内堂走。

    李恒走了两步，似乎想起什么，又转身向外。视线找了几秒，落在顾皎身上。他看着被丫头婆子围起来还咳得不行的黄毛丫头，干脆走了过来。

    顾皎本被催着，要从侧门的楼梯上二层，全部女眷均在那处等着拜见她这位将军夫人。

    不成想李恒站她面前，道，“一直呆二楼，不管发生什么，哪儿也别去。”

    她一时间没听得太清楚，问了一句，“什么？”

    崔mama戳了她一下，笑嘻嘻道，“将军关心你，让你在二楼等着，他会来接你。”

    李恒脸色暗了一下，看一眼崔mama。崔mama一脸你奈我何的样子，转身将他挤走。

    顾皎便有点起心了，侧头看着江边那漆黑的十丈灯楼，道，“将军，等会带我去灯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