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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记得调热水。”

    “嗯。”陈望舒走进浴室，感觉到浴室里面扑面而来的冰凉气息，突然反应过来林羲和刚刚洗的是冷水澡。

    陈望舒速度还算快地洗漱完，出来的时候林羲和已经把头顶的大灯关了，只留下了床头上的一盏小灯。

    看着几步远的地方，林羲和靠在床头上，在一片暖黄微弱的灯光中抬起头向自己看过来的那幅景象，陈望舒今天晚上翻腾了许久的心湖终于慢慢地平静了下去，就好像，她其实已经和林羲和就这样度过了好多好多年。

    躺到床上后，陈望舒靠近了林羲和身边，林羲和没有说话默默伸手将陈望舒拥进了自己怀里面。

    “明天早上几点走？”陈望舒靠在林羲和的怀里，轻声问了这个问题。

    “八点的飞机，六点起床准备去机场。”林羲和拥着陈望舒的手臂用了用力，“困了没有？”

    “没有，我不困。”

    陈望舒并不想两人如此短暂与宝贵的相守时间在睡梦之中度过去，尽管她已经困了。

    林羲和沉默了下，并没有说什么反驳的话劝她睡觉。这一次的假是他好不容易才请到的，他也想念陈望舒，想和她多说一会儿话，想再多看她几眼，他也并不想两人难得的相聚时间在睡梦之中快速流过。

    两个人一直聊天，说各自身边发生的事情，说对方不在自己身边时自己是怎么度过的那些时光，说了很多，很久，直到陈望舒的声音逐渐地小了下去，在林羲和轻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声“睡吧”后，陈望舒慢慢地闭上了已经敖红的双眼。

    她几乎没有熬过夜，根本不是坚持得住坚持不住的问题。

    林羲和将陈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