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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机会吧。布莱恩想着，又想到了自己哥哥拉长了脸的样子，摇摇头。

    陈云也不能要求布莱恩甚麽，但就是有点不高兴，有点闷，想到这次失败後又要受那群老骨董冷嘲热讽就不开心。他的情绪也带了点上脸。

    布莱恩想了想，说：「价倒是不能告诉的。不过听西林──哦，就是纳威的弟弟说，他哥年轻时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但女方後来出意外死了，他们两之间的爱情密码就是七……纳威是信基督教的，所以他对‘7’这个数字有特殊的好感，还有外不知道，西林拥有的20%的股权已经全数托给他哥打理了，也就是纳威现手上有百分之七十多的投票权……」也就是说，根本不用看董事局的脸色。

    陈云眨眨眼──这，可是大消息啊。

    他兴奋起来，布莱恩脸上亲了一下：「谢谢，亲爱的，爱死了。」然後把布莱恩一推，赶急回房打算修一修计划书了。整套动作乾净俐落，毫不拖泥带水，脸上的悲伤也收得一乾二净。

    布莱恩被推开，一脸愕然，坐小沙发上半天反应不过来。

    他深深地觉得，好像……又被陈云坑了。

    ＊

    陈云吹着口哨打开了房门，陈表哥坐电视机前打着游戏，看他春风得意的劲儿有点不顺眼：「中奖了？」

    「比中奖还好。」陈云说：「探出一点事，可以修一下计划画了。啧啧，一个情报还要这个副总裁出马，真贵啊。」

    「也对。」陈表哥一脸赞同：「副总裁整个都倒贴给他了，能不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