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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问题给予了答案：“既然你要这么想，也未尝不可？”他正在试图卖出他的第一步棋：成功获取对方的信任。

    在听到周凡说出“未尝不可”的话语后，艾森先是咬咬牙，之后仿佛xiele气般点头答应着。他的内心隐约浮现出一种不知道该名为早知如此还是酸涩的心情。从很小的时候，他便明白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免费的午餐，如果对方不求任何回报照顾自己，这种不求回报的行为反倒会使他很不舒服，而用身体换取自己所需在他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就像是他所熟知的几位邻居，借着姣好长相和身体就能获得富裕生活的jiejie们，或者是依靠体力获取金钱的叔叔们。

    因为这是极为落后又混乱的社会，底层人民只能想尽各种办法来继续生活下去，卖身体并不是什么可耻的行为。

    艾森这么告诉自己，为了更好的生活，稍微牺牲点也是未尝不可的，然而他的内心仍然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自我反驳：不、不该是这样的……他明明……他明明很向往对方抚摸自己头发时温柔的力度，也很感激对方的所作所为，他不应该将两人的关系如此物质化地说出口，然而他却在询问对方的真心原因时犹豫起来：如果对方真的只是一时冲动而产生抛下他的念头后，他该怎么办？

    他就像是一只流浪的小狗，虽然没有遭受太多的恶意，但也从未体会到温柔是什么滋味，第一次品尝到温暖就如此蛊惑人心，让他惦念不舍，生怕自己会做错什么让对方心生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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