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挺好。”李露露愣了会儿神,“怎么没说?”
“感觉不太好说,”他挠挠头,“怕你们介意之类的。”
“什么跟什么啊?”李露露白了他一眼,“文清都披着ID帮你骂人了,笑死我了,她理直气壮跟人讲道理结果气得晚上没睡着,知道我肯定得笑她都没跟我一起过来。”
毕千念有些吃惊,“真的啊?那我得请你俩吃饭。”
“那必须。”李露露应了,上课铃响便回教室了,嘱咐了句要毕千念别把有的没的放心上。
他其实并不如面上所显示的一样冷静,论坛上的话说得很难听,含沙射影的讽刺或没有根据的恶语时不时都能让他的心跳突然空一瞬,就像有人把匕首抵在喉间时产生的窒息感。
他太熟悉这种感受了,甚至觉出一种历史这样相近柳静姝的手段毫无进展的荒唐可笑。毕千念会在被同学悄悄注视欲言又止时吞咽口水,会仔细听他们的对话,害怕听到自己又忍不住去听。
下课铃响,毕千念已经出了不少汗,他紧张了一上午,同学待他如常,但实在很难完全放松,中午还要和宁展眉一起吃饭吗?
“千念!”有人在窗外喊他。
是宁展眉。
“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