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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堕落了吗？

    一瞬间他笑了，仿佛如他所愿一般。

    然而就在下一刻，车窗上的那颗脑袋突然被另外一颗头给凑了过来，甚至一下子吻上了艾诺——

    秦尽的手猛然攥紧，原本的折纸已经被他撕成两半。

    那颗头的主人他实在太熟悉……

    他久久地望着那两人，笑容逐渐收敛，眼眸深的可怕。

    片刻，他一笑，轻轻地念出了两个字……

    秦奕。

    他笑得甚至连眼睛都眯上了，甚至能听到磨牙的声音。

    这两个人还真有意思……

    都和他有血缘关系，却能混在一起。

    他手越攥越紧，下巴微微扬高，眼神中带有少许散漫，然而更多的却是深不可见。

    他轻声道：“有些人……还真是运气好。”

    “一开始运气好，现在运气好……”

    他眼神更加深沉，笑着将手中的折纸撕成碎末：“我不信你能一辈子好下去……”

    方向盘被猛地一拍，安宁了片刻，就这样缓缓开进了校园。

    ……

    秦尽坐在办公室里，感觉有些乏味。

    他的效率实在太高了，眼下又没有什么事可以做。

    他站起身，透过办公室的后窗，可以看到校园里寂静一片，几乎看不到学生走动的身影。

    不知怎么着，他突然想到了前几天老师们的勤奋。

    明明他什么都没有说，一个个为了给他留一个好印象，纷纷加课认真辅导……

    秦尽点了点头，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能辜负老师这片心意的。

    至于干什么呢？

    他左想右想，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