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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金不退的。”

    “混蛋——！”

    库洛洛终于把那个女人送走了，闹剧结束之后萨非淡定了收了摊子，坐到街边的某个冷饮店中喝果汁。

    “我一直以为你不是这种会合女人过不去的人。”

    “实际上我是个平等主义者，我对男人和女人的态度都一样。”萨非表情依旧淡漠，“除了某些特殊的人。”

    “你是在生我的气了？”库洛洛表情既无奈中带着宠溺，“他们都是特殊情况，不得不应付的，我的长期情人只有你一个。”

    萨非看一眼库洛洛与他的距离，然后凉凉的说：“我们始终没有真正的做｜爱，情人这个称号，我可担不起。”

    库洛洛稍微拉远了一点距离，表情也变得冷漠：“我以为你喜欢我这么对待你。”

    “我当然喜欢。”萨非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我是个抖m嘛～最喜欢你这么对待我了～”

    “口是心非。”

    “你找我过来不只是为了帮你脱身吧？”萨非把话题绕开，“还有地下拍卖会的事情要说吧？”

    库洛洛两手交叉放在口鼻前：“萨非，如果我给你绝对安全的环境的话，你能一次性用相机杀掉几个人？”

    “闪光灯所照到的地方，都可以——当然前提是他们直视了我的镜头。”

    “你对于暗杀十老头这个活计，感不感兴趣？”

    库洛洛走后，萨非打了个电话：“糜稽，是我。”

    “我刚刚见过他，他想让我帮他去杀十老头，以我对他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