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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变，道：“你们……你们……”

    白书城揉了揉凌云瑄的耳朵，将他的耳朵揉红，白皙的耳垂泛着红，就像白玉浸润了酡红。“我们可是已手下留情了。”

    的确手下留情了，可是就算手下留情了，难道他还得感激他们不成？凌云瑄沉着脸，瞪了他们好一会，白书城衣裳已解开大半，主要还是解了之下的，捧着凌云瑄的脸，令他凑近他的阳根。

    凌云瑄看了看柳杨飞又看了看简弄霖，闭上眼睛，张开嘴去含他……

    寒异山庄的大门终于被敲响，铜质的门环只轻轻一动，发出的声响就可传达好远。凌云瑄被他们穿好衣服整理好模样令个小童带出门外。

    门外站着顾忻迎，仍旧带着面具，负手而立，长发随着风儿轻扬，一双眸说不出的幽、深、亮，在凌云瑄看来简直就像迷路时发现的北极星，纵使不远处凋零的红叶瞧来也是艳丽的喜悦模样。他忍不住绽开一抹笑容，上前抱住了他，“师父！”

    “就等了？”顾忻迎问，环住了他。

    凌云瑄搂着他的腰，下巴微抬起搁在他的肩上，道：“师父我好想你。”

    顾忻迎微微一怔，随即却是笑了，凌云瑄难得真情流露，看来是真的想他。不知从何时起，小徒弟学会了掩饰，甚至不是他教他的，千机宫历任宫主教徒，除了凌云瑄外，都基本有七个“师父”教导，凌云瑄是他一个人教出来的，毕竟当初教他，不是真的为了和他做师徒。在他手下时，他的演戏功夫倒没怎幺用过，现下不知是时机到了还是其他，他却把他自己弄得像雾里看花，现在能如此坦白，是好事。

    “受苦了？”顾抚上他的后脑，温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