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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更令她震惊的是蒲雨的回复。
蒲雨说:好啊。
哈?
*
蒲老板,你该不会真的想搞对象了吧?
面对副社长兼同班同学兼损友在五个月间这重复了至少三十六次的质问,蒲雨专注地盯着手里的单词本,头也不回地第三十七次回答:没有。
那你为什么答应李未进社团啊?
你没看见她简介写着么,个人优势是,愿意友情赞助社团未来三年内的活动费,蒲雨耸肩,我是为了社团。
所以每个礼拜六都带她甜蜜双排?
马上要打W市大学生电竞团体赛了,她的cao作太烂,讲出去会砸了我社五连冠的招牌,蒲雨摊手,我是为了社团。
还热心肠地帮她的体育课找了替考?
李未同学的800米从未跑入5分钟,如果本人参加考试,几乎没有一次通过的可能性。补考日和咱们社预赛时间冲突,蒲雨复读,我是为了社团。
屁嘞,我才不信,副社长放下手里的啤酒罐,眼神里透露着鄙夷,总是吊着别人又不给名分,还把自己的动机说得这么正义,都五个月了,我一旁观者都看不下去了。我说蒲老板啊,你就是在找乐子吧。
蒲雨倒是没有立刻否定这句话。
为什么和李未玩这种你来我往你追我赶的钓鱼游戏?
因为她的生活,实在是太T*D无聊了。
父母都是工科教授,姥姥姥爷、爷爷奶奶要么是数学老师要么是物理老师,严谨的计算能力仿佛刻进了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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