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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这副模样的素衣。

    苏韶到来后杜雅的反应不大，苏韶向他们行了礼。

    天亮不久，整个楼里静悄悄的。

    杜雅对鸨母说，“mama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雅儿虽是一介白身，到底占着王爷恩宠。王爷天潢贵胄，想来不会保不住一个小小的下人。”

    鸨母脸色不太好，“今日的排场已经摆下，杜公子难道想让满城的王孙贵族扫兴而归？草民不敢得罪王爷，也不敢得罪外面的客人，杜公子若是还念着往日情分，不要为难万秀楼。”

    杜雅冷笑，“这哪里是我不给mama面子，分明是mama不给我面子。”

    鸨母见他不是好糊弄的，这才松了口，连忙赔笑道：“雅儿这是说的哪里话？这都是误会，若是你临走时能讲清楚，素衣哪里会落到现在的境地？mama知错了，只是万秀楼不过是寻常风月之地，mama愿意护着手下的孩子们，只是能不能护得住，那就得另说了。”

    杜雅道，“这就不劳mamacao心，杜雅自会同王爷讲。”

    说罢他拂袖离去，经过苏韶身边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其中包含的自责与痛苦，令苏韶有了落泪的冲动。他哽咽道，“公子……”

    杜雅脚步未停，径直离去。

    苏韶猜到了自己的处地，表面上依然懵懂，仿佛不知道他们谈论的人是自己。他红着眼眶对鸨母道，“mama，公子特地前来，可是有事？”

    鸨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可是走了大运气，能遇到杜雅这样的人……哼，我倒要看看，无权无势的奉安王能做的了什么。”

    苏韶依然沉浸在杜雅的冷漠中，他不解道，“公子他究竟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