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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闻子墨,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啊。 (第4/5页)
cao熟的躯体还是忍不住欢迎他、接纳他、取悦他。放荡的嫩xue在经历过漫长的疼痛后飞快适应、分泌出饥渴地液体浸透粗硬的柱身,每一寸软rou都像一张张饥渴的小嘴、争先恐后地涌上来,包裹着、吮吸着、讨好着让他极痛极爽的那根。 被cao到喷水,被cao到射精。液体喷射而出,浇在逝者的牌位上、难受得他灵魂都在抖。 男人无视他的痉挛、抽出未曾疲软的性器捅进后xue。更干涩紧致的甬道、更温热汹涌的鲜血,流出来、落在地上,像他喜欢的点点红梅、开在空寂阴冷的灵堂里。 戴在颈间的项圈并未除去。连带着乳环蒂环拴在一根链上、被男人握在手里,扯开、拉长、拽紧……几乎要把他撕烂。 后xue的凸起就在多处敏感点极痛时被狠狠撞上,闻景曦被折磨地腿直软、靠人强行箍着、被干成一滩烂泥。 整一个时辰他都在被施以暴行,男人射了又硬不肯罢休、直到他再次被cao尿,供着牌位的桌案连带牌位本身无一幸免。他才被人毫不留情地推开、倒在地上。 狼狈极了。 满身青紫、泛着血点的伤痕,股间被迫张着、从红肿的xue缝里流出白浊、混着丝丝缕缕鲜红。 摄政王皱了皱眉,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触感不太一样的液体是血。 四下无声,只有火盆还在燃着余烬。头七火不能断,可他自顾不暇、而那人根本不在乎。 寂静良久,倒在地上的人慢慢直起身、每动一下都要喘上好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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