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玉不上论坛,还不知道自己差点就红了。
喻远那天开车飞奔而去,急于验证自己的小兄弟恢复程度,连好兄弟都丢在了一边。他在米国这边还是有不少熟识的不少交际花的,可惜他还没开到酒店,又发现自己萎了。
好像之前的勃起只是错觉。
他又不敢也不想回去找一玉。这个女人正和Andy粘糊不说,据说还另外有个男朋友。这种行为在喻远心里当然不算什么——他玩的圈子里,比这更夸张更过分的多到到哪里去了。而且自己又没有要和她结婚——但是喻远内心就是直觉对一玉排斥和恐惧。
大喜大悲之下心力交瘁,他连美国都不想待了。此时此刻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孤独——出了事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
一起玩的都是猪朋狗友,走肾不走心。至于家人——父亲母亲的爱都给了国家和人民,大哥那边——
“喂?”
电话那头传来大哥的声音,喻远的眼泪都要掉下来。
“大哥。”喻远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