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气机吹出来的风拂在rufang上，令她抖了一抖，才惊觉胸罩依然敞开 (第8/31页)

，绷紧的脸蛋和双拳，同时放松下来。芷玲也同样吐了口气。唯有她明白，那是她心底的一声叹息。

    「妈，从前你和爸爸也是这样zuoai吗？」

    「嗯。」芷玲用力挤出一个笑容。

    「那么，以后我也可以和别的女人做这种事？」礼文又问。

    「是啊！」芷玲想一想，补充一句，「不过，既然说是「zuoai」，当然要跟自己心爱的人做。如果随便找个女人做，那只是性交而已。」「跟自己心爱的人做？」儿子自言自语。

    「嗯，就像妈……」她的心狂跳了一下，连忙住嘴。唉，在这个母亲节前夕，她实在想得太多了。

    礼文听不到她的说话，心里只是想着「zuoai」和「性交」两件事，到底有甚么分别。昨晚mama睡不着，今晚又轮到儿子睡不着。

    礼文睁大双眼躺在床上，半点睡意也没有，脑海中除了充斥着色情画面外，还有mama的暧昧眼神和挑逗动作。等到芷玲关灯进房，他才蹑手蹑足的走出客厅，一个人坐在黑暗中。

    他觉得最近mama变了。说得确切一点，是打从他打翻可乐之后，mama就变了。以前mama会搂抱他，会亲他，也会间中跟他嘴对嘴，但刚才她对待他的态度，就是跟以前不一样。在温柔、慈爱的眼神中，他现了一缕害羞和盼望。那种怪异的眼神，他记得在女友macy眼中，也曾经出现过的。

    他举起自己的手，回想着用它抓住mama酥胸的情景。想起那柔软、结实的rufang，他的脸不禁红了起来。还有那温暖湿润的舌尖，和她那轻柔诱惑的触摸……他不明白mama为甚么要摸他的小东西，他只知道，那种既酸麻又酥软的感觉，直到现在仍历历在目。想着想着，他的yinjing又硬了。

    他连忙走进浴室，开了灯，关上门，再匆匆脱去身上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