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我为何要说谎话欺骗公子。公子,你明知道,你护不了他一世的。”阿梅将手里的物事平稳地放好,深深地对着林归雁跪了下去:“为了公子,也为了鹿鸣林的基业,还请公子对穆少另作打算。”
林归雁将她扶起来:“说得什么话,哪里就那般严重,唯师徒情谊而已,不碍事。”
“他初来鹿鸣林时不过是几岁的稚童,你大约也察觉得到,他远不如面上看起来这般活泼,他......对人的依恋很深。”
阿梅张了张口,终是未能将话说出口。
哪里是对人依恋深,唯对你依恋深而已。
“当日我留了他,合该我对他负责的。”
阿梅心知多说无益,只得道公子自有考量,是在下多虑了。
林归雁也终于磨好了手中最后一服药,他吩咐阿梅用开水将药煎了,等到不烫口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