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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她就已经撑不住了，虚弱酸痛的身体难受到极点，快要结束的时候别说抓镜头做表情，她甚至没有出声唱歌，舞蹈动作也远远赶不上先前的力度。

    “我在舞台上很糟糕吗？”她向他求证。

    女孩今天的表演对于普通的粉丝来说不至于很糟糕，也绝对达不到出色的水准，而在金泰亨看来，就像她自己的认知那样。

    “很糟糕。”男人想要安慰她，但却不能否定事实。

    尹曷安在听到他的回答后，瞳孔的色泽又黯淡了不少，“果然丢脸了呢。”

    “所以你还要这样糟糕地撑下去吗？”金泰亨的声音轻且柔和，话语里却重复着先前刺痛女孩的字眼。

    他当然不是在责怪她，只是他确实有些生气：为什么总是照顾不好自己，总是让他这么心疼。

    “不然呢？”尹曷安反问，声音里是深沉的疲惫，她也不想在众人面前呈现出这么差劲的样子，可是作为主持人，她总要等到最后的。

    “只是站着说几句话，比唱歌跳舞容易很多。”最难受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她想她的表现不会比刚才更差了。

    “而且我还没有看到你们拿大赏呢。”说这话的时候尹曷安脸上终于露出真心的笑容，但也有想要跳过先前话题的意图。

    “对我们这么有信心吗？”金泰亨弯着笑眼，露出标志性的四方嘴，显然女孩的话让他很开心。

    然而这种开心在看到女孩眉眼间难掩的憔悴时淡了大半，忧虑的情绪再次占据了明亮的眼眸，“真的还可以吗？”

    尹曷安比出“OK”的手势：“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