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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也能照顾自己。」

    「俞爷爷去了跟你父母团聚，我一定会代他好好照顾你的。」杨天养自然地弯腰伸手探向他的额头，估量了一会儿：「唔，没有热了，不过还是要小心点，你身子虚，大意不得。」

    「谢谢杨哥。」俞安宁知道杨天养是担心自己陷入牛角尖而不停逗自己笑，给自己送温暖，不过只有俞安宁自己知道，在他记忆里他爷爷已经死了三年，伤心倒是有的，但没有刚发生时难过得要死的情绪。

    「谢甚么，不会让你白叫我一声哥的。」杨天养把午饭放下：「午餐吃开水白菜﹑咸鱼炒蛋，还给你买了一碗猪骨汤。」

    他拿出白饭，然后在俞安宁的柜子翻出一个碗，把一些菜夹进去，然后捧着给俞安宁：「不要出来，在床上吃就好。」

    「麻烦杨哥。」俞安宁乖巧地接过。

    「傻瓜。」杨天养忍不住又摸摸俞安宁的头。

    他觉得他跟俞安宁是一国的，同样没有父母，而且俞安宁长得瘦瘦小小，就跟他弟似的，所以杨天养总会照顾他多点，不让他吃苦。

    ──那时人家的爷爷还健在呢。

    病去如抽丝，那怕俞安宁觉得自己已经大好了，杨天养还是觉得他底子差，硬是要他好好地休息，直到开学前的一天才让他出去走动。

    俞安宁帮杨天养抱著书，跟在他身后，前面的杨天养不停地念道：「你闷就出去玩嘛，跟在我身边怪没意思的，不用帮哥拿东西，你才刚病好呢。」

    「我想活动活动一下，手脚都僵了。」俞安宁坚持道。

    「活动就去踏个单车或者是逛个商场也好。」

    「这么冷，踏单车再吹风会很大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