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瓶春_镜里鸢(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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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里鸢(四) (第4/5页)

微的狰狞,像是传奇里被艳鬼引诱的圣僧,那映在石窟壁上极力忍耐的不堪神情尽管他才是那个艳鬼。

    说,这些日子你想我不想。

    呜呜想,想容郎

    那往后你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啊啊啊

    不敢什么?

    不敢不敢什么什么、什么都不敢了。

    裴容廷抱着婉婉翻了个身,让两人面对着面,guitou直抵着花心,再宫口研磨,咬牙又叹气:告诉我,你以后再不许胡思乱想,自作主张。

    我再不许胡思,胡思自作、自作主张。婉婉鬓散发乱,眼冒金星,满面狼狈的春色。挣着搂上裴容廷的颈子,倒吸气哭啼道,婉婉再不敢伤容郎的心,容郎罢了我罢,婉婉要死了

    裴容廷求仁得仁,也不再为难,手撑在榻上痛杀了两三百遭。婉婉口口声声要死,把手插进鬓发,亦掀腾着身子迎播,星眼朦胧,呻吟不已。待忽然xiele身子,给他阳具烫得灵犀透顶,总算也丢了出来。

    浓精混着春水随着他拔出也汩汩流出,婉婉不许他看,忙抽出帕子来擦拭。他叫人打了水来,两人洗过,又换了褥子。银瓶来的时候并没带小衣,只好只着水绿主腰,白纱袴,半露香肌重新躺下。

    裴容廷在枕上搂紧了她,他们都有片刻的沉默。

    这距离庚子年的那个初春,已经过去一年有余,似乎足以让一对如胶似漆的爱侣渐行渐远渐无书。许多分别,误会,隔阂,难以用语言诉说,于是一场淋漓彻底的床笫之欢把它们都化作了相顾无言的沉默。

    还是婉婉打破了寂静。

    容郎,你来......真的是出于自己的本心么?她撑着手臂支起身子,在银蓝的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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