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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擦药 (第4/4页)
身体上几处交错的伤痕占满了他的视线,还未等他说话,宿滦已经先一步走进了浴室,不一会儿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让宿池刚刚举起的手又放了下去。 他又窝回了沙发,莫名有些坐立难安,他打开手机看见宿滦这几天给他发的消息,喉咙里漫开酸涩的滋味。 宿滦大概是……生气了吧。 水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他啪嗒着拖鞋走了出来,宿池正沉浸在自己的小情绪里,怀里忽然被塞进了一个药箱,宿滦带着浑身湿漉漉的潮气靠了过来,道:“给我擦药。” 宿池:“……” 因为反复的冲洗,他身上的伤口都开始泛白,宿池的大脑立马被心疼占领了,小心翼翼地拿棉签蘸着药酒铺上皮肤,有一大片大概是在地上擦出的伤痕,这时还隐隐泛出血珠。 “宿池,我们有多长时间没见了?” 乍一听到这话,他手中的棉签都抖了抖,宿滦的闷哼声在耳边响起,仿佛是下意识地往后一仰,他吓得立马收回了手,却被惯性带得重心不稳。宿池怕自己手中的棉签戳进他的伤口,僵硬地伸着胳膊,整个人都扑在了他身上。 宿滦的气息环绕在他四周,他惊得眼睛都瞪圆了,四肢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宿滦却不依不挠地问道:“你还记得吗?”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纠结这个问题,甚至变本加厉地压着他上半身不让他起来,宿池只得绞尽脑汁道:“十几天吧……呃,两个星期?” 宿池的衣服在混乱中往上翻了一些,宿滦的手正放在那一截裸露的皮肤上,敏感得他直哆嗦。 “不对。”宿滦的指尖轻轻划拉着腰部柔软的肌肤,声音低沉沉的,“是十八天六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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