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搭建的急救大棚中,崇正雅透过隔离帘,看到了病床上靠着吸氧器续命的徐南烨。
后来他醒来,问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旁边那个小女孩有没有事”。
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能惦记着其他人,真是当代活雷锋。
既然人活着,崇正雅也没有待在这里的必要,他不过在赞干比亚停留了短短两天,便又飞回了澳洲。
他曾去过赞干比亚的事儿,崇正雅跟谁都没说,久而久之,他自己也当这事儿没发生过。
以至于在徐南烨回国后,他连自己也认为,从高中过后,就没再见过这位昔日好友。
这事儿可太丢脸了,他可不想让徐南烨知道。
——
车子开到学校门口,褚漾原本还想再和徐南烨多说会儿话,但这次她不能再留穗杏一个人回寝室,果断下车跟徐南烨告别。
下车前,褚漾别别扭扭的跟他说了声“谢谢”。
徐南烨嗓音低沉:“这就够了?”
“那你想我怎么谢你?”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等你忙完比赛了再说,我先记着。”
褚漾忽然撇嘴:“你这人真小气。”
“没你小气,”徐南烨忽然倾身,凑到她耳边用气音调戏她,“连男生的醋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