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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给贝信鸿做了五年枪手的事了，本该我摆平的事，因为疏忽，我没有做到，这是我对不住你。”

    “这和你没关系。”程见渝轻描淡写，作势要关上门，江衍横过手肘，卡在门口，程见渝身上熟悉香水味钻进鼻子里，种干燥的甜，他身体热，口干舌燥，“我和周觉青没有任何关系，他在我眼里和宋应非没什么不同，我不知道他设计陷害你的事，如果知道，我不会和他做朋友的。”

    迟来的道歉就像程见渝曾经吃到过期的生日蛋糕，这两样都没有任何意义，他神态端庄冷淡，风轻云淡戳破，“江衍，他喜欢你，你的朋友都知道。”

    江衍微微顿，拧着眉，“他喜不喜欢我与我无关，我不知道，他是人是鬼我也不关心，这五年我有很多对不住你的地方，你把我当……”

    他喉结缓慢滚动几下，艰难的吐出两个耻辱的字，“替身。”

    “算我们扯平了，程见渝，我想和你重新开始，你的事情我会帮你办妥，我们重新开始怎么样？”他语速平稳，眼光又亮又透，饱含期待的看着程见渝。

    程见渝怔愣，偏过头慢慢打量他，像是不认识眼前这个人样。

    江衍让他审视的目光看的难受，压在门缝的手肘伸展，手法娴熟摸了摸他的脸颊，温热的触感刺的手心痒麻，连带心口酸软。

    程见渝闻到他手指上烟草味，微微皱皱眉，撤开距离，留江衍的手多余留在空，“江衍，你怎么了？”

    这次轮到江衍怔住了，他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什么叫扯平了，程见渝愚弄他这口气，至今梗在胸口，难以下咽，可除了恨，更多是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