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心_初夜(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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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夜(H) (第5/5页)

的長杵上下滑了滑卻又退了開。月娘一愣,不明所以地望了望他。

    「妳好像有點著急。」元玨依然一臉壞笑,腰際挪了挪,只讓她花xue輕輕含著,反覆微微頂進又退了開。

    她搖搖頭,一曲甬徑卻頻頻擰絞著春水,糊得他龍頭銀亮亮的。

    「求什麼?」

    他失落的權慾,不也只能隱約在這些小花身上得回一點。俯身輕觸著她微微抖著的唇瓣,將她唇型舔了又舔,半點不通融的問著。

    「求求哥哥。」她身心痛苦不堪得說不了話,只喘息如春風拂在他唇上。

    她不說,他只好將長杵在她xue口滑移,蛟龍戲水一般玩弄得她七上八下。

    渾身如蟻鑽蝕得難耐,要不是他自始自終也沒來得及同她喝個什麼小酒,她還以為自己讓下了春藥。

    她卻不知這身經百戰的康定王,戲玩起女人自然同春藥一般。

    「求求哥哥,要了月娘。」她意念昏昏得吐了一句。

    元玨滿意地笑了笑。

    他一鼓作氣將她撐得漲疼無比,又滿足無比的時候,她早已經迷濛得似一攤軟泥。

    愛慾似春水無邊,他教她將怡情小調唱得有聲有色,卻沒有姊妹們說得那般可怕,縱然讓他以一杵戲凌得渾忘身家,他始終將那分寸拿捏得很得宜,她又舒服又難熬,滿床求饒,至終落了個百依百順。

    有時她回想起她的初夜,不但不太記得痛,臉上還會泛點紅暈。

    只是那次約見,他付了重金,卻許久不再上門。月娘很自然地以為她並不讓他滿意,畢竟他那晚太積極,對她也沒有特殊要求,一點不用她使什麼花招技巧。

    豈料迎月有餘,他卻又來院,甚且直接向老鴇媽媽表明要包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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