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子的阳光梦_秦岭(灌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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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岭(灌酒) (第3/4页)

有酿成公路惨案,以致微不足道的遇见,对我产生了一些正面的影响,让我在那之后的几天,鼓起勇气面对我曾珍惜的人和事。

    我在月底参加了凌玲的婚礼,和众多已经失去联系的大学同学举杯畅饮,在灯光暗下凌伯父将爱女的手交到简凡的手里时,我有那么一点失控的情绪。大学时的铁哥们骂我失去才知道珍贵,又鼓励我天涯何处无芳草,作势要当众吻我,被我一脚踢开,惹得老同学们大笑。

    他们不明白,我只想着,这个我曾最爱的姑娘,我给不了的幸福,她一定全部都要得到。

    日子步入十二月,很少下雨,空气变的又冷又干,街道上,来往的行人低头捂紧大衣领口,匆匆而过,少有停留。

    今年的冬季,格外冷硬,有几个桥墩下久住的拾荒者,没能熬过去。巨大而无形的手悄声无息的将寒冷彻骨的冰柱附上活物的rou体,攫取生者的体温。

    这冻得骨子里发冷的日子里,陈炎不似他的名字,更叫我胆寒,他隔三差五在晚上找我,如冬夜出来狩猎的恶鬼。

    医院给爷爷下病危通知的前两天,陈炎玩过走了,但不准别人进来房间,我发着低烧在包房里吊了一天,只有脚趾着地,傍晚休克被送去了医院。

    躺了两日,我刚办了出院手续就接到了病危通知电话。

    整个世界忙不迭的拆开我正在崩塌的生活。

    赶到爷爷的手术室后,整个过程我如同提线木偶,医生与我讲解爷爷的病情,讲那些衰竭的脏器和生与死的故事,递我笔和纸,要我选择即刻死或者择日再死的故事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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