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煮rou片可谓是米饭的灵魂伴侣,谈容心细,一样备了,落座后给竹言蹊添了一碗。
竹言蹊有来有往,顺手盛了一份清汤,推到他面前。
筠筠循着香味跟了过来,也不客气,直接蹦上空着的椅子,屁股一压,稳稳坐牢,目不转睛地盯着开始进餐的两人。
不久前心疼筠筠的后果略为惨烈,竹言蹊原本打算狠狠心,无视它。
然而筠筠的视线太过执着,投去那个,再射去这个,存在感极强。
竹言蹊夹了一片沾满红油的rou片,裹住一小团米饭,往嘴边送了送,又在猫型探照灯下歇住了筷子。
谈容早习惯了筠筠的注视,神态自若地吃了几口,笑道:“所以我才在饭后喂它。”
被一只这样的小猫咪,从头盯到尾地吃完饭,之后再不给它一口吃的解解馋,当真有些良心不安。
竹言蹊捏着筷子,心说自己真像打破了大自然生存法则的伪善人士。
“筠筠,”谈容开口,拯救他于水深火热,“今天已经吃过冻干了,不能多吃,你要等到明天才行。”
对于“不能”“不可以”之类的口令,筠筠也能听懂一些。
它抬高小脑袋,隔着桌沿看看谈容,果真灵巧地跳到地上,一步一回头地出了餐厅。
听动静,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