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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早已打定主意，就报本市的一所985学校，虽然排名比不上N大，Q大，但实力也不差。最主要的是，这所学校离家近。

    想着顾斯年向来不管她学习上的事，也就没跟他商量。

    没想到会因为这事跟他发生矛盾。

    晚上吃完饭，顾斯年一脸严肃的把她叫进书房。

    “顾念，你高中班主任今天给我打电话了。”

    “啊？都毕业了，她找你干什么？”顾念一脸莫名其妙。

    “她让我劝你重填志愿。”顾斯年定定的看着她。

    “为什么？我觉得S大挺好的，我很喜欢。”

    “她说你这个分数上这个大学太亏了，你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那爸爸，你怎么想的呢？你也想我报省外的大学吗？”顾念倔强的的看着他。

    顾斯年没说话，闭着眼捏了捏眉骨。

    “爸爸，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我在市内上大学的话，每周都可以回来陪你。要是我去了B市，就只能半年回来一次，你舍得这么久不见我吗？”顾念蹲在顾斯年旁边，摇着他的胳膊撒娇。

    顾斯年睁开眼，用手揉了揉顾念的头。

    “念念”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叫顾念，莫名的温柔，“你要知道，人生有无数种可能。”

    整理了一下措辞接着说:“你还小，现在觉得只要呆在我身边就可以。但等你出去就会发现，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说不定就会后悔现在做的决定。”

    “不，我的人生在我15岁那年就注定了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和你在一起。爸爸，你不要念念了吗？”顾念哽咽着。

    顾斯年把她捞起来，抱在怀里哄:“没有，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