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母（2） (第6/7页)

跳舞的

    时候是笑着流泪的，旁边的舞蹈导演许奶奶问我「你为什么笑呢，孩子」

    「我mama跳的好看。」我仰起自己的小脸蛋骄傲的说。

    「那你为什么流泪呢」许奶奶问我

    「我看到mama的脚了，mama的脚真的好难看，好心疼」说完再也绷不住笑，

    在台下嚎啕大哭，许奶奶摸摸我的头，后来演出结束拉着mama聊了很久很久，离

    别的时候摸着我的头「晓红，我真的好羡慕你，自身条件这么好不说，儿子也这

    么优秀。」

    没过几个月mama就从剧团退役开了家美容院，问她为什么从剧团退役总是摇

    摇头，有一次爸爸在旁边插了一句「还能怎么地，身材走样了呗。」说完坏笑的

    在mama耳边说了句话我隐约只听见「今晚」几个词羞得mama锤了爸爸一下，把我

    抱得远远的。

    年岁稍长我跟着mama学舞蹈后才知道，原来舞者的胸和臀是不能太大的，太

    大缺乏美感，现在我看mama结婚以前的剧照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倘若不认识

    我mama绝不敢相信是一个人，婚前如出水芙蓉般清纯，可人，而现在则如牡丹般

    富贵大气、雍容华贵。

    回到家在玄关处和mama一起脱鞋的我想起一路所想，仍不禁问「妈，你当年

    为什么会从剧团退役呢？」在我心中也许只有我已经能称得上是成年，而爸爸不

    在的情况下mama才会跟我说实话。

    自从退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