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4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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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我有你需要的一切信息。”

    杯子里的水面不断晃出波纹，雷蒙德意识到自己的手无法控制地颤抖。

    “我每打出一颗子弹，都是拿自己的性命在赌。”里德尔收回视线，“这就是为什么我会赢。你也一样。”他拿起刀叉，“只要你愿意，你就会得到想要的一切。婊子，公司，甚至凭安西尔对他的宠爱，你可以捏住他们整个家族的根基。”

    像站在大门前，面前矗立的庞然大物内部只有一块脆弱核心，轻轻一敲便四分五裂。口腔里快品不到味觉了。

    “你想要什么？”

    雷蒙德将车停在路口。

    “我们认为我们能够成为长期的合作对象。”里德尔戴上墨镜，“你的意见呢？”

    “你疯了。”雷蒙德抿住嘴唇，“……有需要我会再联系。”

    “好极了。”里德尔点头，“还有什么想问的？”

    “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雷蒙德想了想，“你们是做军火的。为什么却不许酒吧街的人持枪？”

    “我的养父一直打算金盆洗手，一点点洗出来。”里德尔咀嚼着口香糖，“联姻是第一步。以前的一些劣迹也要处理掉。最理想的状况，我的孩子上位时，手里可以不沾一滴血。”

    “你真的会给他一个孩子？”明知有些失礼，雷蒙德还是忍不住扫过去。

    “当然。那是我的，和他没关系。”里德尔浑然不在意，推开车门，“想找我，我在地下街随时恭候。”

    雷蒙德看着他消失在路口，额头靠在方向盘上，精疲力尽地闭上眼睛。手机叮咚声响起，他不得不撑起身子去抓。仅仅是看见来信人的名字，他就恨不得当场昏迷。

    安西尔让他把茶带到办公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