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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继续道：“那就是瑞瑞不喜欢我了，所以才不想跟我说话的。”

    “不是的！”这回轮到云天瑞急了，他想解释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顾斯年托着他的下巴不让他再低头：“那是为什么呢？瑞瑞不说清楚，大哥就会以为你是不是生气了或者不喜欢我了。”

    云天瑞嘴唇蠕动，却还是不出声，顾斯年也不着急了，看着他的脸耐心地等着，终于云天瑞喏喏地开口了：“我觉得自己没脸见大哥了。”

    “为什么呢？”“我知道包养是什么意思了，包养是一种很不好的行为，那时候我竟然还……”

    听到他的话顾斯年托着他下巴的手便不自觉松开了，云天瑞又重新将自己当成一个鸵鸟把头埋进他怀里企图逃避， “那么，瑞瑞要离开我吗？”

    顾斯年的语气很轻，双臂却不自觉地收紧。

    云天瑞猛地抬起头险些撞到顾斯年的下巴，他急急解释道：“我不想，我不想离开大哥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云天瑞揪着他的衣服道：“我只是觉得对不起你，都怪我，网上说包养小三、情妇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可是你明明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如果不是因为我非要让你包养我的话……”

    原来是因为这个，顾斯年闻言都要让他气笑了，刚才揪心的感觉突然全部消失：“傻瓜，”

    “对，我就是个笨蛋，都是我的错。”云天瑞想不通自己当初怎么就那么肯定低认为包养跟收养差不多呢？

    顾斯年问道：“瑞瑞知道大哥今年几岁了吗？”云天瑞疑惑地看着他，心想：奇怪，怎么突然问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