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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礼貌。索性他忍着痛在输入框里戳了两个字，发了过去。

    “看了。”

    “嗯。”

    霍牧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的尿性，让蒋明朗忍不住嘴角抽抽。这人发信息给他，比不发信息给他还气人。蒋明朗干脆不回了，他把手机丢一边去倒了一杯白开水，捧着杯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他不回，霍牧那边也不回。过了差不多十多分钟的样子，蒋明朗的手机跟发疯一样叮叮当当地响个没停。他以为是外卖改新套路，发短信了，蹭地一下从沙发上蹦起来拿起手机一看。蒋明朗一下就被气笑了，他是真的不懂霍牧的脑回路。

    叮叮当当的噪音全是这货制造出来的，还全是视频。刚刚一点开微信，看见满屏霍牧的脸他确实有点……震惊。手机还在不停地响，那边似乎觉得发视频是件很好玩的事情一样。蒋明朗也不打断霍牧，他就盯着手机给人记数。他到底要看看，这人想给他发多少视频。

    终于，在他数到十五的时候对面总算是停了下来。

    “家庭作业。”发完视频之后，霍牧还特别善解人意地做了个总结。

    蒋明朗不着急回，他一条一条地点开霍牧发过来的视频。全是笑的。也不知道是谁给霍牧出了试题，这货笑的和在他面前抽筋一样的笑法不一样。有些笑起来倒还挺赏心悦目的，有些笑的就有点差强人意。

    不过总的来说，这货在摄像头前面的表现比在他面前好多了。

    蒋明朗想了想，给人发了两个字。“还行。”

    “嗯，手怎么样？”霍牧那边好像还挺满意蒋明朗的回答，微信一下就回了过来。

    “还行。”蒋明朗嫌难戳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