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故人 (第5/6页)

？而这偌大的汴京，我的往事，若不说给他们听，又还能与谁说？

    我长叹一声，道：“大人是否觉得今日简心很奇怪，满腹的话语想说，却出不了声……大人可还记得，最初简心面对大人谈论案情时，一开始，简心也是这般情形……珊如说得都是真的，我被往事所困，以致酿成心疾，在一些场合之下，在面对一些人、一些事之时，时时会出现失语口不能言之状……当日，我离开家乡之时，已是几乎与哑女无异，来到开封后，是姨父姨母及方菁jiejie，费尽苦心，想方设法，方才让我渐渐好转，趋于常人……可是，即便如此，与从前也大不相同了……”

    默然良久，只听大人问：“简心，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和那程书霖和魏珊如有关？”

    我道：“事情与他们并无关系，只是，事情发生之后，程家，便提出解除婚约……那时，我找到书霖，想跟他解释，他却只是不信……大人，往事让人难过，原谅简心不想再说……”

    大人温和地说：“无妨。本府只是想若你能尽悉倾述，或能缓解心头之郁，而且，因靖王府王孙被害人一案，只怕接下来你少不了要与那魏珊如打交道，故本府有此一问。”

    我道：“虽然若有选择，　我自不愿与那魏珊如重遇，但如果因此案而见面，我定当就事论事，努力克制自己。”

    大人点头道：“你能这样想，本府甚是欣慰，只是也为难你了。今晚本府想与你们讨论案情，你们如今且先去略作歇息，待用完晚饭之后再到本府书房中来。”

    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