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短篇_食髓知味(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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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髓知味(上) (第7/9页)

道她要花多久才能消化这个事实——刚才床上那个喘息着呜咽着求她别干了的尤物,和她认识十几年的寡淡孤僻小蔫瓜真是同一个人。

    【三】

    严格论起来,骆家跟严家往上倒一辈是过命的交情。

    骆父生前二十多岁就被骆老太扔进大西北的部队历练。而和骆父当年有过过命交情的老班长,毫不意外地,是严深他爸。

    又过了一年俩人都退役了,交情依然深厚,好景却不长。离开部队没几年,老班长就没了。一场车祸,一个分崩离析的家。

    留下来的严家小孩没人想管,也没人能管。除了骆父。

    小孩家里倒是有个舅舅,酒鬼一个,还不如没有。于是骆父每半个月都派人跨省给他送吃的和衣服,等小孩上了高中就顺道承包了他的学费,他自知这份关怀是他能为老班长做的全部。

    跑腿的人,包括但不限于骆父的助理、骆家司机、骆家保姆……还有骆竟。

    严家位于滨海的一座小渔村。那个夏天恰逢骆竟去海边做实地考察作业,于是不咸不淡应下来这份差事。这一应可了不得。

    那时候的骆竟当然想不到,当年在破败的严家门口遇见的男孩,若干年后的某个深夜会被她用力摁着、钉着,一下一下地往最深里cao。

    家破人亡的噩耗之后又战战兢兢挣扎了多少个年头,严深心里太过清楚。

    十年。他早已习惯,小心翼翼地过活嘛。大不了比别人苦些累些。早点成熟起来,也不是坏事,不是吗?

    舅舅那一身刺鼻腥臭的酒气,比他自己的信息素还令他熟稔。也总会无形中提醒他,你不该做一个天真无忧的小孩和菟丝子,没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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