鸪白有哀_命丧白日青天时 艳凶刀下竟有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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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丧白日青天时 艳凶刀下竟有尸 (第3/9页)

莺听着兴趣乏乏,侧卧在床榻上,明明都到了日照叶黄的季节,还摇着一把丝扇,脸上没什么波澜,心里大概在想着其他事。

    白婶瞧着她这样子着急得很,又是劝又是哄,叽里呱啦说了一堆这当上头牌之后的特权:这琳琅楼上上下下,上至那霸道鸨姐艳娘,下至每屋里的打杂老婶老嬷,还能有谁不正眼瞧你?

    她下意识脱口问了句:包括那高先生?

    那可不地吗?管劳什子的高先生陈先生周先生。

    宝莺这才提起来了一些精神劲儿。放眼望去,这琳琅楼中知道的事儿多,又有机会突破的人,怕也就是这高先生了。

    他最近······含着悠长秋意缠绵的嗓调开口:他最近可是格外忙碌?

    那可不是?这琳琅坊也就他一个公子先生。

    宝莺点点头,支走了白婶,眯着眼睛做了个午梦。醒来梳妆打扮,收拾好自己,便是大步流星地去到了高先生院处。

    屋门大开着,传出激昂曲折的阵阵琵琶声。似远征跋涉的旅人,又带了些不属于中原的异域味道。她觉得新奇,便遁着曲音来到他跟前。

    高先生瘦了许多。短短一个虚夏,像是变了个人。他知道是宝莺,但也没抬起头,一直专注在拨弦造曲中。索性她也不着急,手脚轻轻挪了张椅坐下,静静聆听。

    终了,一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无人言语。后来才是高先生拈起帕子拭琴,一边才开口:

    为何来寻我?如此突然,又不见传报。

    呵呵。她清浅一笑,悠悠道:来寻你还能做什么?自然是做能与你一块儿做的事了。

    他手上动作一顿,猛然抬起头来瞧着她,只觉得艳光四射,绝丽逼人,媚色天成,难以名状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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