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哲问过石远,他听都没听过这道汤。“我要把小朋友所有的缺憾都一个一个补齐。”
熬了三个多小时,满屋都是浓郁鲜甜的鸡香味,焦哲喝了一大碗,满意的哼着小曲儿用大瓷勺在锅里轻轻搅动把温度降下来,这样狗子回来后从保温桶倒出来就能直接喝。
看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枕着二狗蜷进沙发。
朦朦胧胧中,一双坚实的手臂伸到后背和膝弯下,把自己轻轻捞了起来,有很好闻的熟悉的“石远”味沁入鼻腔,焦哲模糊地想:这肯定是世界上最好闻的味道,独特、珍贵、千金不换。把胳膊环上石远的脖颈,又得寸进尺含住了他的耳朵:“狗子,保温桶里有当归鸡汤,你肯定又没吃晚饭喝一点再睡……”
话音未落,自己被强硬又温柔地压到床上:“那个不急,哥哥才最美味。”耳边沉重guntang的呼吸声热浪一样袭来,焦哲全身瞬间被激出一层薄汗。小朋友的手仿佛有魔力,碰触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像着了火、都像通了电,焦哲甚至听到了自己体内噼噼啪啪的声音。
遇到彼此之前,我们是冰封万里;
遇到彼此之后,我们是火山爆发。
到石远老家大概要两个多小时,焦哲本想他来开车,毕竟狗子昨晚单位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