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他去外地上警院时,陈婆婆已经64岁了,她不舍地摸了又摸石远的头:“婆婆要回家了,两个儿子都生了二胎,我得回去给他们带孩子,”她擦着眼泪:“小远啊,婆婆走了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爸爸mama都在天上保佑着你呢。婆婆也是,走到哪里都希望我们小远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的。”
石远忍着泪,把住了多少年的老房子卖了,幸亏当时父母咬着牙买下了这套房子,几年间价格已经翻了数倍。他取出30万交给陈婆婆:“这个卡谁也别告诉,您自己藏好,密码是我的生日,我手机也绝不换号,有任何事情您立刻给我打电话。”
每隔一段时间,无论多忙他都会给婆婆打个电话唠几句,可是最近,情况越来越不对劲。石远放下电话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定了第二天最早一班高铁票。
焦哲在更衣室里看着手机发愣,一个多礼拜了小朋友再一点消息都没有,朋友圈也没有更新,是啊,才21岁的小孩子能有什么长性?他自嘲地笑笑:“瞻前顾后想了一堆有用没有的,结果轻飘飘什么都不是。戳破五光十色的肥皂泡好歹还有轻轻一声响,而一个人从你身边离开,可以像泥牛入海一样悄无声息。
“焦医生有人找!”有人敲门。
“好。”拿起听诊器打起精神,大踏步走出去:这不过是人生若干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