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时狗子应该也下班了吧,真想他、真担心他,心里隐隐会疼。
石远上楼梯时看到一个外卖小哥手里拎着两大包东西在敲门,他有点懵:“师傅你是不是送错了,我没定外卖……”话没说完门被推开、焦哲的脑袋也探了出来。
哥哥黑了、也瘦了,但笑容一如之前的明朗和阳光。石远只觉得他的心脏仿佛从最外层开始一点点被哥哥的笑融化解封,碎冰噼里啪啦掉下来,变成水汪汪的一眼温泉。
他刚想说话,眼泪却在扑进哥哥怀里的那一瞬间夺眶而出。
焦哲也没说话,只是一下下摸着他被风吹得乱糟糟的头发,像在抚摸一只满腹委屈又浑身炸毛的小兽。
“你怎么回来了?”小兽终于止住眼泪抬眼看他,睫毛上细细碎碎的泪珠让焦哲忍不住吻了下去。
石远总是把“狗”的特性表现地淋漓尽致,他低吼一声开始又啃又咬。
“停!停!”焦哲告饶:“我还没洗澡身上臭死了,先吃饭吧。”
石远不为所动,拖拖拽拽着哥哥进了卧室“呯”地关上门,差点把想跟进去凑热闹的酸辣粉的脸,从立体中华田园拍成平板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