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哲瞪着他,想说什么又咬住嘴唇:明明不能!住院时吃了我根辣条,咳得整张脸跟煮熟的螃蟹一样红,吓得我立刻按住你肚子,就怕伤口崩裂,今天怎么还逞上强了?
石远回以礼貌的微笑。
焦哥,你还记得我们相处时的小细节,我真高兴。
还有,你生气时也好看。
世锦大吃特吃,还频频和“精心栽培我的师父”碰杯。焦哲眼看着石远四五杯下肚后,脸色开始泛红,又在大口吃了不少东西后,一点点红色退尽慢慢转白。花椒、辣椒、牛油、红汤,这些焦哲平时看着就流口水的东西,现在变得格外刺眼。
越来越食不知味,眼看石远只差把“胃疼”两个字贴脑门上了,焦哲猛然抬手、也不问谁的意见大喝一声:“买单!”
两人把说话已经有点大舌头的世锦塞进出租车,他还支着胳膊扑到窗户上:“老焦啊……,替我送送……我……我师父,我师父可……牛B了……!”焦哲哭笑不得把他按回到座位上,又跟司机交代好地址,默默看着车走远。其实他还想找点什么其他事来做,这样就不用回头看石远——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感觉有很多事情想问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