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的双眸在抬起头以后依旧被浓密的刘海给遮住，但眼神却十分锐利，令看不见他眼睛的水凡立马就感受到他在盯着自己，盯着自己的眼睛。
“请坐到这里。”
两人对视了几秒，中间的空气与奚水凡因紧张而微窒的呼吸一同凝结了起来，又随着他沙哑的嗓音开始活络。
水凡看向李经理所指的椅子，它所在的位置根本不像客人应该坐的地方，反而像是给要接受经理培训的小员工准备的座位，离他十分接近。
因为眼前男子戳到她审美的装扮与颜值而稍微缓下之前担心的奚水凡犹豫了几秒，点点头坐到椅子上，张了张嘴打算说出她今天来到这里的目的：
“你好——”
“你们需要多少赞助。”
男子好似先发制人一样打断了小水凡的话，低声发出自己的疑问，然后继续提起钢笔在纸上写写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