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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呢？

    于是所有的不屑与愤怒都最终化为训练的动力，就连卫晗都明显感觉到，这段日子连之前每天叫苦喊累的小胖子都硬着头皮，愣是一句抱怨的话都没说坚持了下来，累得肚子都小了两圈。

    累是累了点，但训练成效也确实显著。

    姜念每天完成五小时训练后就只能坐在旁边当观众，眼巴巴看着小胖子从一个狙击路人王变成狙击好手，心里苦哈哈的。

    她忍不住好奇，如果能恢复到以前的训练量，自己又能进步多少？

    在去柏林的飞机上，姜念向旁边昏昏欲睡的温楚一问了这个问题，只换来一声轻笑。

    姜念不满地掐了下他，“你笑什么？瞧不起我？”

    “没有，”许是因为快睡着了，他的声音有些暗哑，“我的意思是，你要是按照小胖子那个训练强度来，早就世界冠军了。”

    姜念噗地笑出声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前排座位突然冒出一个圆滚滚的脑袋，一脸幽怨地看着自家队长，“你俩小点声，我都听到了。”

    温楚一镇定自若地点点头，“那你带个耳塞，睡觉舒服点。”

    在姜念的闷笑声中，小胖子满脸悲怆地撤回身子。

    想了想，他最终还是负气地戴上了耳塞。

    姜念也笑着带上眼罩，准备眯一会儿，温楚一却碰了碰她的小拇指。

    “干嘛？”姜念问。

    “睡不着了。”温楚一靠近她的耳垂，“到了柏林，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姜念想了会儿，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