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傲都市（15） (第4/4页)

号码就再次打来。

    「五分钟的时间，我会回答你所有问题。」

    电话那头的声音一改刚刚的娇媚。

    「我最近的变化是由煞带来的？」

    「对。」

    「我的那个……那个癖好也是煞引起的？」

    「不，煞只会放大你的某些欲望，并不会无中生有。」

    这个答案让李风脸色一沉，但他没忘记现在只有五分钟的时间，忙又问道：「我的期望等级在Ａ级之上，对吧。」

    「无可奉告。」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你执行的任务特殊，特勤局认为有必要提前告知你这些事情。」

    「我不想把我在乎的人变成……」

    李风顿了顿，没有说下去。

    「第一，你没有选择，第二……或许你应该问问她们的意见。」

    电话那头的声音彷佛带着某种魔力，李风紧张的心情被一点点平复。

    脑海中闪过一张张熟悉的脸，李风恍惚间觉得有些心痛，但在那一片心痛之中，似乎又隐藏着浅浅的……兴奋。

    「不要有那么多的心里负担嘛小弟弟，你刚刚不也看到了，你有很多同好呢，对了，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千万不要跟你的煞作对，要顺应它，享受它，消解它，否则的话，等待你的只有一个结局……」

    「什么？」

    「自我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