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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生死发情(转) (第5/7页)
,怎么有勇气再一遍遍地去写爱人别离? 这种痛我能经受住一次,但我还能经受住几次? 这种痛我已经经受过了一次,他妈的到底还要我经受几次?! ……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情绪猛烈如风暴,汹涌如浪潮,足以倾覆一切驶入这片海域的船只—— 在我看来,陶屿就是这样遭遇了一场无妄之灾,落入了命悬一线的不安。 然而事后,当我把这种感受告诉陶屿时,他满脸的不可思议,然后拍拍我的头,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 在他看来,暴风雨是我,海也是我,那个泡在海里快要淹死的人还是我。 他之所以会开船出来,就是为了把我从海里捞起来,带到他的小岛上去避一避,因为他的岛就在风眼里,那里风平浪静,云淡风轻。 我就问他那个风眼是什么,他说他也说不清楚,但是他知道自己自始至终都很安全,只是我很危险,所以当时的他要哭,也并不是因为不安,只是见不得我受苦难。 他说完之后,又反过来问我那个风眼是什么,我说我也很难说清楚,其实就让它这么悬着也不错,但如果非要说的话,那个风眼,可能就是我仅存无几、但又必须存在的理智吧—— 疯的时候,我始终知道自己在疯。 像死亡这样一件看似极遥远、也极小概率才会发生的事件,竟然可以让我恐惧到这个地步,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的运气实在太差。 我赌不起,但概率论总是无时无刻不在逼我赌; 我太想赢,所以辩证法一定会机关算尽要我输。 陶屿太好了,所以我一定会失去他—— 一直以来,我都是这样害怕失去他的。 其实早在相识之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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