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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生死发情(起) (第5/6页)
午阳光的,他说好。 我说第七首要刻左卡乐队的,他说好。 我说第八首要刻耳光乐队的,他说好。 我说第九首要刻二手玫瑰的,他都说了好。 但我说最后一首要刻凤凰传奇的,他说不行。 陶屿说,射在凤凰传奇手里,他毋宁死,我说那就换降央卓玛的,再不然乌兰托娅的,这是我最后的让步了。 说完这句话后,我拍了拍他的手背,说从这三首里挑一首你就可以解放了,但陶屿抵死不从。没办法,我只好亲自上手,逼他就范。 我用沾满润滑液的手从他性器的根部捋到头端,然后掌心抵着头端最敏感的部分打着转摩挲,陶屿从严防死守到缴械投降,没撑过三秒钟。 他解放了,发出喜极而泣——当然也可能是乐极生悲的呻吟,射到弹尽粮绝,好不尽兴。 然而他的rou体虽然尽兴了,精神却被污染了,所以后来他告诉我,当时他其实射得很崩溃,因为他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射在了哪一首手里,只知道无论哪一首他都不想射。 这种崩溃让他悲愤横生,又无从发病,只好在快感的余波中跟自己较上了劲。 万幸,最后他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于是狠狠捶了一下地,咬牙切齿地吼:你他妈到底还让不让人睡了?! 这一声吼成功地又激起了我的暴性,颅内的神经元就开始放电,每一根神经都亢奋得颤抖。 我恶狠狠地告诉他,不让。 说着就从他的身体抽离出来,几步跨到电灯开关边上,“啪嗒”一下拍灭了客厅的光源,又熟门熟路地走到窗边,“唰”的一声扯开了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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